舒玥手里把玩着一把沾血的刀眼神冰冷地盯着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三人。
她扯掉他们嘴里的布条声音没什么起伏:“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对视一眼脸上满是警惕和恨意只是用凶狠的眼神瞪着她。
舒玥嗤笑一声从指尖捻出三枚虫卵样子的蛊虫快如闪电地丢进三人嘴里。
那蛊虫一下就钻了进去三人只觉身体内一阵刺痛刚想骂出声就被舒玥冷冷打断:“这是真言蛊一次性的小玩意儿。
从现在起你们只能说真话但凡有半句假话就会尝尝骨头缝里都在疼的滋味。
当然解起来也容易只要你们老实回答我可以让你们少受点罪。
” 三人显然没把这话当回事其中一个刚想啐她一口突然脸色煞白抱着胳膊蜷缩起来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显然是尝到了剧痛的滋味。
可这几人嘴硬得很任凭舒玥如何盘问硬是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直到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几乎去了半条命才终于撑不住有气无力地交代了实情。
他们说自己是汪家的编外人员。
只因得知舒玥从西王母宫出来又查不到她的底细便想把人“请”回去问清西王母宫里的种种。
又说汪家是个庞大的隐秘的家族世代以对抗张家、掌握终极秘密为目标从而获得长生。
舒玥听得云里雾里脑子里乱糟糟的。
但她总算理清了一个关键那就是自己这是被一个庞大的组织盯上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可不能算她惹来的麻烦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分明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
这么一想倒像是平白被邪教组织缠上了甩都甩不掉。
舒玥“靠”了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随即又垮下肩膀唉声叹气:“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是烦死人了。
” 她低头瞥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三人忽然弯了弯嘴角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诱惑:“这样吧我放你们走。
但你们得给我当内应帮我打探情报以后他们再想来抓我你们就告密怎么样?” 三人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其中一个喘着气冷笑:“你……你不懂汪家的规矩……任务失败的人回去也是个死……他们从不留废物……” 舒玥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啧了一声:“这么说你们是没什么用了?” 三人沉默不说话。
“那去死吧!我也不留废物!”舒玥眼神一冷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三人。
抬手一挥将尸体收进空间正好给新养的那群野鸡脖子当养料也省得浪费。
处理完这些舒玥才摸了摸额角的伤口那里还在隐隐作痛血渍已经凝固成暗红的印记。
她皱了皱眉这伤在头上可不是小事万一没处理好留了疤岂不是要破相了? 要是再严重点自己这本就不聪明的脑子岂不是要被撞的更傻了? 于是她开着那群黑衣服人的车一路打听着找到最近的一家医院。
挂号、消毒、缝针全程面无表情地听着医生念叨“怎么伤成这样”“幸好没伤着骨头”。
舒玥处理完伤口心头那股憋闷劲儿总也散不去。
她就近找了家馆子点了满满一桌子菜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塞仿佛要把方才受的气用食物压下去。
直到胃里沉甸甸地发胀她才起身买单走人然后又转身扎进旁边的商场。
从一楼的彩妆柜台到顶楼的女装区她几乎是见着顺眼的就往购物车里扔刷卡时眼都不眨一下。
收银台打印小票的滋滋声里额角的隐痛似乎都淡了些。
拎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时暮色已经漫了上来。
舒玥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这才摸出一直没看的手机也不是说她这人不喜欢玩手机主要现在的手机是洛基亚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吗?玩不了游戏不说也不能刷短视频。
屏幕亮起来的瞬间密密麻麻的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几乎占满了整个界面全是来自同一个备注有阴阳眼的小瞎子。
这种备注方式还是和王胖子学的她觉得怪有意思的就学了一下。
舒玥粗略翻了翻从一开始的“在干嘛呢?“在哪?”“出什么事了?”到后来的“回个话”“再不接电话我可找人了”最后几条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急躁。
舒玥想了想开始编辑文字消息编瞎话的速度快得很:“前几天临时起意去邻市旅游了手机没咋看信号也不太好刚回来。
怎么了找我有急事?” 消息发出去没几秒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
舒玥深吸一口气接起还没等对方开口就抢先笑着说:“喂?干嘛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黑瞎子带着点探究的声音:“去哪旅游了?跟哪个朋友一起吗?” 舒玥语气刻意放得轻快:“就我一个人啊说走就走的旅行嘛图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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